“他的律师在帮他办理保释手续。”白唐接话。
等了一会儿,附近海面似乎归于平静。
袁子欣看向众人,祁雪纯对她说过,今天之所以带她过来,是因为那个人就在这些人当中。
司俊风下车,只见她半趴在车头,本来她每天冲在破案一线,多少有点女汉子的劲头。
“有事?”白唐问。
她想起来了,这是公司的保安。
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。
“你怎么进公司了?”祁雪纯大为诧异,她这个年龄,难道不应该上学吗?
“司云是不想和丈夫离婚的,但司家长辈三番五次告诫她不可再被蒋文掌控财产,司云矛盾纠结,加上她以为自己不小心弄坏了红宝石,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了……”
“去吧,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,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“来,来,雪纯,”司妈热络的拉上她的手,走到客厅位置,“我说这里摆一套欧式布艺沙发好吗,田园风格的?”
“就这样坦坦荡荡,大大方方走进去。”这是他的办法,“不必跟任何人认错。”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,悄悄抬眼去看司俊风,却见他也正看着她。
“所以你就这样过来了……”莱昂将她上下打量,“你以为垫个假鼻子,做个假额头再戴个假发,司俊风就认不出你了?”
宫警官立即交代阿斯:“想办法开锁。”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,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不跟他客气,“司爷爷,我问你的事情,你想起什么了吗?”